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,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,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,道:就那么开心吗?
听到这句话,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,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,庄依波顿了又顿,才终于开口道:那不一样。
真的?庄依波看着他,我想做什么都可以?
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,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,偶尔对上他的目光,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;
文员、秘书、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,换种方式生活。庄依波说。
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