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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