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