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求他,又不敢太过明显,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,便只是像这样,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。
虽然苏牧白坐在轮椅上,可是单论外表,两个人看上去也着实和谐登对。
整个晚上,慕浅因为站在他身边,跟许多上前来打招呼的人应酬,喝了不少酒。
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
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
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,几分醒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霍靳西仍旧不曾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问了一句:她是你堂姐?
霍靳西听到她的话,缓缓重复了几个字:一两个月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