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这么巧在大街上都能遇到,慕浅和霍祁然自然要跟着霍靳西走。
而事实上,他们聊了些什么,霍靳西并不见得听进耳,相反,他的注意力都停留在了沙发区的慕浅和霍祁然身上。
霍靳西垂眸把玩着手中一支未点燃的香烟,眉目沉沉,没有看她。
在费城的时候自不必说,再往前推,她从前在霍家的那些年,年夜饭对她来说,也同样是清冷的。
要回去了吗?慕浅坐起身来,有些迷迷糊糊地发问,你昨天也没说啊,出什么事了吗?
霍靳西则一直忙到了年底,连大年三十也是一早就出了门。
那我确实不会教嘛。慕浅说,所以现在把他送回你面前,怎么样?你别生气啦
慕浅一听,整个人蓦地顿了顿,与霍祁然对视一眼,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,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,那不去也得去啊?
容恒听了,微微沉了眼眉,如果你是在其他地方偶遇他,那我无话可说,偏偏你是在秦氏的宴会上遇上的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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