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略一点头,淡淡道:苏太太是性情中人。
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,安静了下来,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。
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,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低低开口: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
你呢?你是谁?岑栩栩看着他道,你跟慕浅到底什么关系?
可是慕浅都来了,你也看见了,她今天可是盛装打扮要陪你出席的。苏太太说,你难道要拒绝她的一片热忱?
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?霍靳西却又问。
听到这个人,苏太太停住脚步,重新坐下来时,已经是眉头紧皱的模样,怎么突然问这个?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先前在电梯里,慕浅和霍靳西的对话就暧昧不已,更遑论会场内,连他都察觉到霍靳西数次投向慕浅的目光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