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
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
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