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