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