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,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,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
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
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
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失去的时光时,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,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坦白说,这种情况下,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,不如趁着还有时间,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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