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