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
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
原本在慕浅攀上他的身体时,他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托住了她,这会儿听到慕浅这句话,霍靳西直接就将慕浅往床上一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