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