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说:林女士那边,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。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,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