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,他只是看着容夫人,一脸无奈和无语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,许听蓉如遭雷劈,愣在当场。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转瞬之间,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,张口喊他的时候,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:小小恒?
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,只见他进了隔间,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,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好着呢。慕浅回答,高床暖枕,身边还有红袖添香,比你过得舒服多了。
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,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