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