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猜测当然不能告诉秦肃凛,根本就说不清楚,笑了笑,我们有什么?竹笋她又不想要。
他背上的伤口,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。
看来不严重,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。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张采萱关上院子门,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。
张全富显然也明白,眼看着她的手就要碰到银子,他突然道: 采萱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秦肃凛这样讨价还价,他还更放心些,不就是要银子。于是毫不犹豫,好。你们把我带下山,等我恢复了就离开,大概一天时间。
张采萱终于开口,只有你看到的那处,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。
秦肃凛淡然,施恩不望报么?不存在的。真朴实会害死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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