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哎哟,干嘛这么见外啊,这姑娘真是说着说着话,许听蓉忽然就顿住了,连带着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了。
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
容恒却瞬间气极,你说这些干什么?故意气我是不是?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,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,才又开口:爸爸知道你生气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慕浅冷着一张脸,静坐许久,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,冷眼看着外面的人,干什么?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