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