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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她这才起身走过去,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,找谁呢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许听蓉已经快步走上前来,瞬间笑容满面,可不是我嘛,瞧瞧你这什么表情,见了你妈跟见了鬼似的!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果然,下一刻,许听蓉就有些艰难地开口:你是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