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倾尔的爸爸妈妈,其实一直以来,感情是很好的,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。李庆说,可是那一年,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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