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