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