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进了堂屋,张全富和李氏两人都在,村长也在。看到她进来,李氏伸手给她倒茶,采萱,可忙完了?
张采萱更加坦然,指了指一旁的竹笋,我来采点东西。
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
那些妇人也不强求,与其说是去救人,不如说是去看热闹。浩浩荡荡十几人上山去了。
昨天他们一路往上,一路不停挖, 挖好的就放在了原来的路旁林子里, 打算回家的时候一起带上。
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,就算没有收成,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。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。
张采萱有些胡思乱想,如果她真是为他而来,那么她喜欢那样的人么?
就算是真的理清楚, 张家也不会多付银子给她。看在他们去年没有把柳家人往她这边推的份上,她不打算再计较了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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