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正好慕浅去了洗手间,苏太太将苏牧白拉到旁边,将事情简单一说,没想到苏牧白脸上却丝毫讶异也无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今日是苏氏的重要日子,出席来宾中许多苏家的世交好友,纵使苏牧白许久不见外人,该认识的人还是认识。
说完她就推门下车,随后才又转头道:那我先上去了,你累了一晚上,也早点回去休息。
苏太太这才回过神来,看向苏远庭面前站着的人,有些抱歉地笑了笑。
慕浅转头看着他,眸光清醒透彻,你看我像喝多了的样子吗?
她的防备与不甘,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,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