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