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冯光把车开进车库,这地方他来过,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。
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
若是夫人过来闹,沈宴州心一软,再回去了,这么折腾来去,不仅麻烦,也挺难看。
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
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,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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