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霍靳北的名字,鹿然再度一僵,下一刻,陆与江忽然变本加厉。
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,慕浅一愣之后,整个人骤然一松。
是我,是我。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,道,你不要怕,不会有事了,都过去了——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好!鹿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,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,立刻下车,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前这幢屋子。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,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,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,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!
闭嘴!陆与江蓦然大喝,不要叫我叔叔!不要再叫我叔叔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