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
容隽满目绝望,无力地仰天长叹:救命啊
容恒快步走上前来,笑着将儿子抱进怀中,才又看向千星,你怎么过来了?
到底是嫂子,容恒不敢用对慕浅和千星的态度对待她,却还是忍不住回嘴道:这哪里叫矫情,这是我们俩恩爱,嫂子你是平时虐我哥虐多了,一点体会不到这种小情趣!
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,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。
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,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,问了一句:嫂子,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,心情很好的样子,是怎么了吗?
我知道。乔唯一说,我当然知道他们刚醒来的时候又多磨人。眼下你终于也体会到了?
该签的名字都签上去之后,注册人员将结婚证书递到了两人面前:恭喜,申先生,申太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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