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收起了脸上的惊愕,回忆了一下昨天那人的长相气度,虽然狼狈,衣衫也破,但料子好。长相俊朗,气度不凡,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的不羁。
张采萱继续砍草,秦肃凛微微皱眉,采萱,我总觉得,杨姑娘似乎是在找东西,而且她好像觉得那东西和我们有关。
脸上微微带着笑意,眉眼间带着些恼意,一举一动间颇为动人。
她的猜测当然不能告诉秦肃凛,根本就说不清楚,笑了笑,我们有什么?竹笋她又不想要。
又过几日,胡水的腿还有点瘸,就自觉和胡彻一起上山了。实在是早上秦肃凛两人锁了对面的院子门离开后,两狗就在关好的大门处或蹲或坐,看着他这个仇敌。
秦肃凛挡住张采萱,皱眉道:我们是山下的农户,看到你坐在这里,你没事?
两人走近,那人睫毛颤颤,居然睁开了眼睛。
天气回暖之后,秦肃凛从镇上回来会带它出去栓在外头吃些新鲜的嫩草。
村长清清嗓子,采萱,你大伯请我来就是作个见证,你们之间的债了了,今天你走出这门,往后可不能就你爹娘的房子和地再起纷争。
那人半晌才道:不会。我保证不会,回去我就收拾了他。说到最后,语气里带上了杀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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