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
一千两,我要银子,不要银票。秦肃凛语气笃定,见他愕然,道:公子怕是不知道,银子早已不值钱,现在外头随便请个人翻地砍柴都要半两银子一天了。我们还得承担你救你的风险。
他们现在一般不买东西,家中有粮食有肉,就算是鸡蛋,家中喂的鸡虽然下蛋慢,他们两个人吃还是够的。
秦肃凛一惊,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,沉吟半晌道:我们看看去。
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,闻言掀开帘子,道:公子说笑了,只是谋生手段而已。
当然,他本来觉得自己虽然占了便宜,却提前将银子送上,很够意思了,但是张采萱真的一点不计较,他又觉得不是滋味。
秦肃凛看了他眼睛半晌,道:好。现在我们来谈谈酬劳。
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,外头阳光明媚,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,再远一点的西山上,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。
回去的路上,张采萱远远的看到摊子边上有人跪在那边,好些人围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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