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忽然又自顾自地摇起头来,不对,不对,你明明不恨我,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
慕浅叹息一声,起身来,我尊重老人嘛!
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,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低低开口: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岑栩栩有些恼火,低下头吼了一声:你是死了吗?
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,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,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,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