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,随后道:关于这一点,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张宏很快领着她上了楼,来到一间房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之后,开口道:陆先生,浅小姐来了。
他这声很响亮,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,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。
这天晚上,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,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,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。
他这一通介绍完毕,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,明显都有些尴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