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也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,忍不住看向霍靳西,说:你从来没说过,容恒外公外婆家是这种程度的
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,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。
是啊。慕浅再次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,疾病的事,谁能保证一定治得好呢?但是无论如何,也要谢谢您为救治我爸爸做出的努力。
慕浅轻轻摇了摇头,说:这么多年了,我早就放下了。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沅沅。容恒是个多好的男人啊,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渊源,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,那多好啊。只可惜——
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,百无聊赖地转头,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。
周五,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,慕浅送她到机场,见还有时间,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。
霍靳西听了,再度缓缓翻身,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在此过程中,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,除了霍柏年,也没有任何人出声站在霍靳西那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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