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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