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文早将一切都安排妥当,到两人登机时,立刻就有空乘过来打了招呼:申先生,庄小姐,你们好,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。我们航空公司这边先前接到申先生的电话,现在已经按申先生的要求完成了安排和布置,飞机起飞后提供的床单被褥都是申先生提前送过来的,另外餐食也按照申先生的要求做了特别安排,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的话,二位可以随时跟我说。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她转过头,迎上他的视线,微微一笑之后,才终于又低下头,继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霍老爷子挑了挑眉,说:我还一身是病呢,谁怕谁啊?
过来玩啊,不行吗?千星瞥他一眼,哼了一声。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,真的是美极了。
他这个回答其实没什么问题,毕竟刚刚那名空乘说的话,似乎也没什么别的点可追寻。
就算容夫人、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,那家里的阿姨、照顾孩子的保姆,又去哪儿了?
此时此刻,两小只一个趴在容隽肩头,一个抱着容隽的大腿,正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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