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千艺抹不开面,走出教室的时候,连眼眶都是红的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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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
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
景宝抬起头,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,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,他试着跟她对话:那你哥哥叫什么
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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