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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她眼里的冰冷之意太过骇人，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。

她目光扫过地上所有人，其中一个男人面色一僵。

将她怜悯惋惜的眼神收进眼底，肖战顿时满头黑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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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小嘴还在喋喋不休，肖战以手扶额，无奈的道：够了，别说了。

张小乐没想到顾潇潇真的能把照片拿回来，紧紧的抱着那对堆照片，眼眶一瞬间就湿润了。

出去出去，我不做你的生意了。男孩气的朝她挥手，想要撵她走。

脸趴在床上，跟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，盘着腿，不对，更像个青蛙。

听闻她说的话，顾潇潇嘴角咧出一抹阴冷的弧度：你还知道这是犯法的，那你对乐乐做的，又算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