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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