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