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诊处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