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
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。
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
慕浅同样看到,这才转过头来看陆沅,笑道:他还真是挺有诚意的,所以,你答应他同居的邀请了吗?
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
他这声很响亮,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,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