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她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,忽然就抬眸看向他,道:那我就请你吃饭吧。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