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