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明显失去了耐性,忽然就近乎失控一般地扑向了他,想要夺回他手中的袋子。
我直觉他应该知道。郁竣说,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。您要是想知道,我去查查就是。
千星正要将另一只脚也踏进去的时候,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阮茵这才又笑了起来,笑过之后,却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千星,你告诉我,我儿子,其实也没有那么差,对不对?
好?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,最终无奈地笑了笑,道,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,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,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?只不过眼下,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,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,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,是远远达不到一个‘好’字的,明白吗?
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息的声音:你啊,回去你爸爸身边,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?这是什么要紧的秘密吗?不能对我说吗?电话打不通,消息也不回,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?
她发力太狠,力气消耗得也快,可是直至所有力气消耗殆尽的那一刻,她仍旧固执地呢喃:还给我还给我
可是现在呢?谁能告诉她,此时此刻,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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