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陆与川听了,神情并没有多少缓和,只是道:去查查,霍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容恒一顿,立刻转头搜寻起来,很快发现了已经快走到住院部大楼的陆沅,不由得喊了一声:陆沅!
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
陆与川听了,神情并没有多少缓和,只是道:去查查,霍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。
她走了?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,拧着眉问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