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
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齐霖端着咖啡进来,见他拿到了辞呈,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到桌子上,低声说:沈总,沈部长辞职了;公司里的几位核心主管也相继递了辞呈;关于亚克葡萄园的收购案被抢了;长阳大厦的几位投资商要求撤资;另外,股东大会提议更换总裁人选
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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