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默了下,看向一旁有些心虚的平娘,你们回,这个房子村里收回。
骄阳嗯了一声,对于别人唤他,他一向很敏感,不过脚下却往张采萱这边退了退。
果然,她再次到村口时,那两个货郎面前的人少了许多,但老大夫那边一点都没少。
她飞快跑走,余下的人赶紧抬他们出来,又伸手去帮他们弄头上的土,仔细询问他们的身子,炕床是烧好了的,房子塌下来刚好他们那角落没压到,本就是土砖,再如何也能透气,他们先是等人来挖,后来房子快天亮时又塌了一下,才有土砖压上两人。此时他们别说站,腿脚根本不能碰,老人的嗓子都哑了,说不出话。
那药童边利落的收拾东西,边忧心忡忡道,爷爷,我们回去住哪儿啊?
这一次来的大概有二十来人,很快就看不到人影了。不过留下来的青山村众人面色都不好看,好些妇人面色发白。
要说生意最好,还得是卖糖和盐的那个人,然后就是绣线这边。张采萱挑完了绣线,又去了那边,买了两罐盐一罐糖,她买这些,在村里只能算是平常,尤其是盐,哪怕再贵,村里也多的是人买两罐三罐的。谁知道过了这一回,以后还有没有得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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